再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
呜呜呜,濛濛把爸爸搞丢了,把爸爸的脑袋和手手全搞丢了。
她抱着身上的兔子玩偶哭,蹲在阳光房门口,哪里都不去,像只走丢没人要的小可怜一样。
曲臧靠在甬道冰冷的墙壁上看了好一会,他恢复了乘客身份,就是身上那坨恶心的肥肉,也被邮轮修复了。
他习惯地眯着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小幼崽。
事实上,真的有这样的人,自愿挑战认输,将自己的身份和积分都转让给别人。
十分钟过去,曲臧见小小的一团还在哭,哭的都快喘不上气,他顿了顿,跟着蹲下递过去一张干净的纸巾。
小濛濛抬头,泪眼朦胧看清面前的人。
她抽哒着,咿咿呀呀地说:“坏叔叔,濛濛……濛濛把爸爸搞丢了……”
呜呜呜,濛濛太难过了。
曲臧踟蹰问:“你为什么要认输,把身份和积分给我?”
团子拿纸巾抹了把脸,她擦不干净,反而把眼泪和清鼻涕擦的满脸都是。
曲臧:“……”
舌尖顶了顶腔壁,曲臧认命接过纸巾,捏着小幼崽的脸,索性帮她擦脸。
一张白嫩小脸擦得来粉红粉红的,不过到底是干净了。
团子已经哭过了,她很有礼貌地说:“谢谢坏叔叔。”
曲臧嗤笑:“你是傻子吗,为什么把乘客的身份和生存积分都给我?”
奶团歪头,认认真真地说:“濛濛要当肉猪猪,去噩梦游戏找爸爸。”
闻言,曲臧眼神更复杂了。
他在生死游里机关算尽,对蒙面和小幼崽极尽所能的逼迫挑衅,更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可眼下,这只傻乎乎的无害小兔子,不仅自投罗网,还蠢货一般的将积分双手奉上。
这让曲臧生出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他想好的周密计划,想要干的坏事,没一件得以施展,小幼崽就自动认输。
千方百计都想夺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