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底部,如何的动静,并无任何人知晓。
单说那右手,掌纹清晰的手心,接着那滴眼泪水,漂亮修长的五指硬是舍不得再握上。
似乎生怕那一握,就此丢了那颗眼泪水。
当眼泪从滚烫的温度,渐次冷却,并逐渐冰冷之后,似有隐约飘渺的叹息,在展览馆上空轻叹而起。
奶团竖起小耳朵,凝神去听,可又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很小声地抽哒,迟疑了瞬后,背过小身子,悄悄抹眼睛。
那右手顿了顿,轻轻挣脱出来,冰凉的指腹擦过奶团红红的眼尾,带着疼惜和无声安慰。
团子偏头,蹭了蹭爸爸的手,带着很可爱的小鼻音说:“濛濛知道的,爸爸看见濛濛哭要担心,所以濛濛不哭。”
分明才三四岁年纪,嘴上说着濛濛不哭,但实在憋忍不住,还悄悄背过身不让爸爸知道,这般乖巧懂事,反倒让人心疼得紧。
蒙面不自觉捂着心口,跳动的心脏泛出钝疼,小奶团委屈的他心都要碎了。
他不自觉抬脚,朝小奶团走去,可才走出两三步,随着越发靠近那右手,熟悉的头疼又卷土重来,仿佛灵魂都在被拉扯。
蒙面目光沉沉,他看了眼右手,不甘心地缓缓退开几步,距离奶团稍微远一些。
“神之右手!”
这当,有镇上居民扑过来,试图抢夺右手。
奶团还没反应过来,那右手伸出食指,隔空虚虚一点。
“嘭”那人像破碎的肥皂泡泡,顷刻就化为血雾。
担心吓到奶团,右手还弯了弯,轻轻蒙住奶团眼睛。
小濛濛眼睛眨呀眨,长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右手湿冷的掌心扫来扫去,带来微末的酥痒。
奶团扒拉开爸爸的手:“爸爸,濛濛知道不能看哒,濛濛刚才都闭上了眼睛的哦。”
她太乖了,乖的能把人心都给融化了。
右手顿了顿,指腹掠过奶团婴儿肥的小脸,忽的它圈住奶团小屁股,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