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女人很可怕,徐浪早有耳闻。
更别提关银屏是个武力不俗的绝色美人。
直到清晨,徐浪才得以释放,无力地睡去。
关银屏则恰好相反,精神饱满地离开了房间。
在徐浪沉睡之时,主厅内闪烁着橘红色的烛光。
大耳贼和二爷坐在椅子上,望着案几上的银票沉默不语。
沉默良久,大耳贼才转头瞥向满面春风的黑旋风,沉声道:
“三弟,这么大笔钱财,你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
二爷没有开口,但视线也扫了过去,眼神中写满了好奇。
黑旋风斟满一杯热酒,一饮而尽,驱散了身上的寒意,这才开口道:
“这都得从二哥的妙计开始说起啊,要不是二哥,我也弄不来这么多钱财。”
冷不丁被艾特到,二爷略感茫然,但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
“昨天夜里,侄儿…哦,就是徐浪,他特意到我院子里寻我。”
“嘴上说着是想来讨杯酒喝,其实是来跟我传达二哥的想法。”
黑旋风把徐浪的分析说了出来,还不忘把这个美誉强加在了二爷头上。
大耳贼耐心听着,眼睛越来也亮,看向二爷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赞许。
而作为当事人的二爷表面若无其事,实则眼角都在抽搐起来。
‘这该死的徐浪,又把这种莫须有的名头强加在我身上。’
话虽如此,二爷却不得不佩服他的智慧和果决。
既除掉了心腹大患,大快人心。
又拿到了一大笔钱财,可用以壮大自身。
最后还不忘巧施手段把乡绅们捆在一条战线上。
此计一石三鸟,还没有后顾之忧,实乃妙计也。
一时间,二爷心情复杂,望着案几上的银票久久无言。
在黑旋风滔滔不绝地诉说之下,大耳贼基本理清了事情的脉络。
见二爷低着头沉默不语,不禁转过头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