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徐浪,嘴里发出嘶吼道:
“竖子!你还想绑架朝廷命官不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私下斗殴,还可以解释是私人恩怨。绑架朝廷命官,那可是重罪!”
这一刻,督邮慌了神,他没想到徐浪这小白脸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乡绅们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害怕下一个中招的就是他们。
而徐浪则端来一张板凳,翘着二郎腿坐在上边,饶有兴趣地调侃道:
“督邮大人所言极是,绑架朝廷命官,那可是要杀头的。”
督邮闻言,怒火更甚,低吼道:“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本官一定要到太守大人那里举报揭发,让你们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徐浪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即顿了顿,从内衬里掏出一叠银票,嘴角含笑,接着道:
“督邮大人说得没错,但是小人有一事不解。”
“按照律法,绑架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确实是重罪。”
“但是,我说是但是啊,如果绑架的是受贿官员,又会如何啊?”
“哦,对了,这时候不能说是绑架,应该说是逮捕才对。”
看着徐浪手上的银票,督邮神情大变,紧咬着牙关,头上不断冒着虚汗。
但他好歹是从官数十载的老油条,自然不会被轻易吓到,梗着脖子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说明,这是本官收受的贿赂?”
听到这话,徐浪脸上笑容更盛。
他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拿起银票走到某个乡绅面前。
拿出明晃晃的银票在他面前晃了晃,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问道:
“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
“这些银票,是不是你们送给督邮大人的?”
被问到的乡绅脸色苍白,手足无措地瞥了眼同伙。
见他们都低垂着眼帘,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更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