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公孙胜之后,嵩明觉得轻松了很多,这第一个劫难他算是过了。
现在的他就是宋家的三郎宋江了。没有人会对他的身份与往常的不一样起疑心。
现在嵩明要结绝的事情是学历和钱的问题。嵩明到城的学府读书,来年要参加乡试,之后更要去开封府参加科举。古代的功名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明日我就要去学府报道了,得赶紧复习,这乡考肯不是那名容易的。数理化我还能懂。文言文,难于登天。
嵩明刚刚放松的神经又开始紧绷起来。他躺在床上暗暗思量,第一,我现在手边的人除了小鲂,没有能能用的,而且这小子有反水的经历,忠诚的问题上不适合可靠。我有这家伙的卖身契,勉强信得过半分。公孙胜送到道观中去了,嵩明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短时间内用不上。
第二,嵩明只是一个宋家庄庄主的儿子,说白了就是个弟弟,平日里除了上学的花费,零用钱几乎很少,送给公孙胜的钱也是昨天从小鲂的手里敲诈过来的,为此小鲂现在还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必须还得想办法来挣钱,但是这可是封建王朝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地主儿子,即便是我挣到钱了,那有能力去保护这些财产。古人可没有财产的所有权的观念。
第三,我这头伤是如何造成的,小鲂告诉我说这是我喝多了摔伤了,宋家家主哪里我得到另一个答案。这前后矛盾很大。但是我摸到的伤后显示在后脑下部分,除非是有一块石头正好放在我摔倒的地方,附则伤口的位置很奇怪,伤口的形状也是规则的,不似尖锐物体敲打的。而像是棍类武器击打造成的,我还跌继续问小鲂。
想到这里,嵩明将小鲂叫过来询问“小鲂,四日之前我是如何回家的,我去干什么了,旁边的人都有谁”。小鲂回到:“四日以前,三郎你和二位哥哥一同去学府的老师的诞辰宴,不知道为何,那日大朗,二郎都没回来,只有你被家里的仆人抬了回来。说是赶山路时没看到脚下摔倒了伤了脑子”。
嵩明问道:“是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