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拿件衣服给你,待会儿你要起身我闭上眼睛。”白锦意念一动驱散两侧清理金鳞皮外伤的根须,开启储物戒指取出自己干净衣物, 盖在金鳞身前道:“一码归一码,我有些事情我还是需要避嫌的。”
救人是医师的职责所在,伤员的伤口部位再私隐再见不得人, 按岁命星说法就是反手一巴掌抽的她昏迷不醒,直接把患者小命保住再说其他事情。
现在金鳞已经醒来,具有思考的能力白锦自然需要避嫌,这不是矫情不矫情的问题而是一个态度和尊重的问题。
若被岁命星知道自己没有医德,偶然间和闺蜜无情仙抱怨起来.......那就真的是要小命的事情,到时候自己名字可能要从小白或者小白白变成小白子了。
“嗯.....”金鳞点点头,心领神会的明白白锦此话的意思,心里有一些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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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站起身片刻之后,身上绷带完全脱落化作一团卷曲的绸带,金鳞把白锦的衣服反穿在自己身上,让白锦能环抱自己保持压制封印的动作,再随意遮掩住后背绑上一个衿带防止衣服分开。
白锦靠坐在靠岩壁边,换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招出根须,为金鳞脱下刨花木绷带填充足够激活它的生命力,金鳞则坐在白锦的身前坐的笔直,轻轻按住衣服下的白锦双手道:“白兄,有兴趣听一个小女孩的儿时故事吗?一个久远到小女孩自己都遗忘的无聊故事......”
刨花木绷带正在充能之中,从它毫无光亮死灰色外表来看, 重新激活它需要一个非常长的时间,再加之岩洞的寂静气氛让金鳞觉得有一点不喜欢。
她便主动开口找一些话题, 想要缓解岩洞里的尴尬氛围。
那是一个很久之前的无聊故事,久远到金鳞都记不清的小故事。
金鳞没有等待白锦的回应,径直开口讲述起那个小女孩的故事:“故事大概是在黎山以南二十里,有一个盛产绸缎和丰润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