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大家又看向了直接相关的礼部尚书徐阶。
徐阶神色如常,只是脸色稍稍有些发白,似乎身体不太舒适的样子,也是一言不发。
就这样,嘉靖老仙在破天荒的朝会上干出了破天荒的事情,最终破天荒地没有得到任何阻碍。
一下朝,徐阶就笑着摆脱了其他人的纠缠,快步走出承天门外,钻进了自家的轿子。
一进轿子,他就“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淤血来!
“竖子!竖子!”
徐阶用拼命压抑后的声音,颤抖着念叨着,扶着轿壁的手被紧攥的指甲隔出了血。
仇鸾的生死,他可以不在乎;
边镇的封赏,他也可以无视;
但一句“轶比东宫”,瞬间就让他苦心支持的裕王,从众望所归变成了低人一头。
东宫……那是太子啊!
朱载垚何德何能,获得类太子的待遇?
一路回到礼部衙门,徐阶才把汹涌的内心平复下来,恢复到慈祥大妈的状态。
可他一下轿,就看到自己亲信捧着一道圣旨跑过来,递到了自己面前。
徐阶疑惑地接过圣旨,定睛一看,整个人就傻在了那里。
“噗——!”
几个呼吸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沸腾的心,一口老血喷了漫天。
“徐部堂厥过去啦!”
“快来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