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对着远处的皇城跳脚。
“朱希忠!我囸你先人!”
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倒真的是机缘加巧合。
原本作为一个读过剧本的人,朱载垚深知城内的混乱虽然是有人借机生事,但鞑靼人是实打实来到了东直门外。
作为一个能苟就苟,不能苟创造条件也要苟的现代人,他才不会因为好奇而作死。
按照他的构想,当然是赶紧往回溜,先回到戒备森严的西苑再说。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一队人马疾驰而来,领头的文官看到这支锦衣亲军,立刻吆喝起来。
“你们立刻加入我部,随我前去东直门!”
本来,作为一个亲王,朱载垚是有自己的出行依仗、代表旗牌的,可谁让他死过一次,那些玩意儿都进了一圈灵堂呢?
沾染了晦气的东西是不能留的,新的却不可能几天打造出来,于是他这回出宫什么旗号都没打,以致于被对方误认为是锦衣卫的私人队伍。
一听外面那货吆五喝六,朱载垚乐了,就要出去和对方掰头一下。
谁知沈炼再度拦住了他,一脸严肃地说道:“殿下,此人大有问题。”
“什么?”朱载垚紧张起来,“假扮的?”
沈炼无语地看着他:“兵部尚书丁汝夔谁敢假扮?下官的意思是,他这一番动向不太对劲。”
古代军事这玩意儿,朱载垚不懂,可沈炼曾有个文武双证道的老师,名叫王阳明。
朱载垚立刻明白过来,无论作为一个锦衣亲军,还是作为一个清流文胆,沈炼都对丁汝夔的行为产生了好奇。
“孙洪,”朱载垚冲外面低声吩咐,“跟他们去。”
就这样,这一队锦衣卫跟上了丁汝夔的队伍,只是马车混在其中,多少有些不伦不类。
这一路沿途东行,丁汝夔又拽住了几队零散的亲军,甚至还从青楼捞出了两个京营队正,弄得朱载垚与沈炼大皱眉头。
这像是上前线的兵吗?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