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话语刚刚出口，程咬金便露出了怀疑之色：
“俺老程知道狼吃羊、狼吃人，人吃羊，但是羊吃人却从来没有听说过。”
一脸鄙视的看了一眼老程，李承乾突然有些感谢自己前世看过的某些扑街小说的作者：
“如果不是他们，我估计和这货现在的表现差不多吧？”
好不容易抓住一个装逼的机会，李承乾自然不会放过。
“咳咳……”
轻咳几下调整一下自己的声音，李承乾这才向着老程询问道：
“程伯伯，突厥人家中最多的和最缺的是什么？”
“女人和女人！”
话语出口，程咬金还一脸得意的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只要没有血缘关系，突厥人就能够继承自家老子和兄弟的女人，所以他们家里最多的就是女人。
但没有男人会嫌弃自己老婆多，所以他们最缺的也是女人！”
听到老程的解释，李承乾忍不住嘴角一抽：
虽然很扯，但为什么隐隐间又觉得这货说的有些道理呢？
“是羊和盐！”
就在李承乾陷入纠结的时候，一旁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皇爷爷（太上皇）？”
看着不知道什么出现在院子里的老李头，李承乾和老程都是一愣，接着便连忙站了起来。
“皇爷爷，您怎么来了？”
对待老李头，自然不能像对老李一样随便。
李承乾的心里很清楚，李二打自己的时候还有长孙皇后可以当靠山，但如果老李头要揍自己，那任何人都拦不住！
“若是再不来找你，恐怕你已经将朕忘掉了吧？”
李承乾话语刚刚落下，老李头就毫不犹豫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自从上次跟着李承乾‘离家出走’之后，他对自己的这个大孙子就更加欣赏了。
听到老李头的话语，李承乾忍不住嘴角一抽：
“皇爷爷说笑了，若不是父皇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