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吐出这几个字的同时再次化作了一道流光，朝着雷鹤轩冲了过去。
雷鹤轩眼中厉芒一闪道：“我就算再虚弱, 也不是你这个区区天魔可以欺辱的！”
他周身魔焰瞬间暴涨, 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股凌厉的气息。
这一次, 他并没有再用食指抵挡的方牧的穿刺，而是伸出右手将噬魂矛牢牢抓住。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已然高高抬起。
而他的掌心则虚握着一枚不停旋转的魔丸。
方牧只是扫了这枚魔丸一眼，灵识就忍不住微微震颤。
下一瞬，这枚魔丸就朝着他当头压下。
方牧瞬间将识海中的阴阳之气激发到了极致。
在阴阳之气的庇护下，他的识海瞬间稳固。
紧接着他高高扬起拳头，朝着雷鹤轩手中的魔丸砸了下去。
轰隆隆！
在恐怖的轰鸣声中，方牧与雷鹤轩碰撞之处迸发了一股恐怖的旋涡。
这里空间撕裂，魔气四溢。
两人都被这股恐怖的魔气震得倒飞而出。
当方牧重新稳固住身形时，他的衣袖已然破破烂烂，脸上也染上了一层青黑。
然而他的双眼却异常的明亮。
他嘴角高高扬起道：“看来我判断得没错，你远比你表现得更加虚弱！”
另一边，雷鹤轩的脸色已然彻底阴沉了下去。
因为方牧说对了。
他的状态异常的糟糕。
当年他躲过那场灭世之劫的代价，要比普通的天魔高得多。
他几乎舍弃了所有根基，才堪堪逃得一命。
即便经过这数十万年的修养，他也没能将根基补全。
正因如此，他才不敢贸然深入苍琅界内。
刚刚他落入了下风时，本想用极致的实力将方牧吓退，所以才强行凝聚出了恐怖的力量，用一根手指将方牧弹飞。
然而方牧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因此看穿了他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