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竟是……
与此同时，那人似乎也发现了，嘴角弧度轻轻往上撇，竟是对着自己诡异的微笑。
那张熟悉得不再熟悉的脸，紫黑色长发过肩，如墨水披洒，清秀无邪的脸庞，灿若星辰的眸子……
石法天的心头跟着那抹微笑狂震之余，行动上顿时出现了严重的迟滞，虽然只有一刹那，但也足够侍桀皓赶了上来，并且再度正面出手了！
于是，正面交锋的刹那，已化为妖身的他却是连最后的防守也给忘记了，只呆呆的发愣，然后再任凭由那从天而降的闪电般白光将自己湮没……
那当头袭来的攻击带来的巨大麻痹和疼痛感似乎也远远比不上亲眼看到的事物来得惊怖。
最后被捕灵器具击中，失去意识，黑暗再度袭来的刹那，石法天彻彻底底的从心里发出了不甘、愤怒，恐惧的呐喊。
那个眼神，那个笑容，那个夺走自己一切的人！
！
明明那个人就是自己，此时看来，一笑一颦，却如此陌生，如此恐怖！
怎么看怎么的可怕，诡秘，骇然！
！
为什么？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落到那样的人手里？！
该死的，啊！
啊！
啊！
……
刚出狼穴，又进虎洞！
第二次被擒！
石法天转化为血掌牙怪后才隐隐的查觉和感受到每次面对捕妖的驯妖师还是唤灵司时，灵妖们杀红眼的冲天怒气、将人类挫骨扬灰的恨意深入骨髓。
做灵妖，摆脱不了被人驱策的命运。
远的不说，单是在延承宗，像这种针对灵妖的种种手段就层出不穷，包括各式御灵之物，或许，只因为灵妖的灵智不高？
不过，他现在在乎的并不仅仅是妖，而是在瞥见那人的刹那。
没错，完全就是自己的模样，一丝不差。
为什么会在藜芜森的第一百零九次试炼，那片郁郁葱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