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以前可见不着厉风敢在他面前这样开怀放肆的笑。
偶尔让他放纵一下,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喝酒去?”傅寒年提议道。
这时候来一顿烧烤配上啤酒,应该很应景。
“头炮配酒,说走就走,唢呐吹一宿。”厉风嬉笑的提醒傅寒年。
傅寒年捂着额头,差点给忘了,他今天打了点滴了。
“那各回各家,各找各的老婆。”傅寒年吩咐厉风送他回公馆。
回到公馆后。
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顾易柠把满身是汗的傅寒年围观了一圈,然后叉着腰质问他:“这么晚才回来,上哪儿去了?”
“厉风请我去打针了,还请我去打架了。”傅寒年倒是实诚,和盘托出。
“厉风这厮胆肥了啊,他怎么能请得动你?”顾易柠满口质问的语气,问的傅寒年有些发慌。
“打架这种事怎么能不叫上我?你不知道我手痒多久了?”下一秒,顾易柠神转折。
傅寒年:“……夫人不宜动手,免得动了胎气。”
“我……”
“当然,也不宜动怒,免得动了胎气。”
“那你下次有打架这种好事能不能先事先通知我,我好搬张凳子过去围观啊?”
顾易柠又话锋一转。
傅寒年:“……”他就不该对他家这女人的脑回路抱有正常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