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头,钱也够养你们好几辈子了,干嘛这么拼命。”
“傅寒年,你颓废了。”
“谁让你是祸水呢?”迷了他这么多年了,他却越发喜欢的紧。
“你才祸水,你全家都是祸水。”顾易柠脱口而出。
傅寒年幽深的眸贴进,紧紧盯着她:“全家不包括你吗?我骂你你就不乐意,自己骂自己倒是骂的挺开心呢?傅太太?”
顾易柠:“……”
吱呀——
房门被一只小手拧开了。
傅寒年余光瞥见,抓起床上一个枕头飞了过去。
刚挤开的一丝门缝瞬间合上,枕头撞上门板,跌落在地板上。
“爹哋,妈咪……”门外传来傅景宁奶声奶气的嗓音。
顾易柠立马翻身起来,整理好衣服:“你干嘛扔我儿子呢?你刚才不还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吗?他这是想要跟我们睡。你赶他出去干什么?”
“来的不是时候。”傅寒年敛下唇,坐到床沿,把衣服扣回几颗扣子然后拿开衣橱找睡衣洗澡。
顾易柠下床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小包子,软软的黑发垂落,一双眼睛跟黑葡萄似的,皮肤白的发光,又奶又可爱。
“儿子,你想妈咪了吗?”顾易柠把傅景宁抱了起来。
“妈咪,我今晚要跟你们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