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顾易柠非常上道,白皙的小手捧上他的脸颊,小嘴啄上了他的薄唇。
每次他要是生气或是心情不好,都需要靠她来哄。
现在这都已经成为了一种行为习惯。
小手熟练的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傅寒年回应了她几下,突然推开她,强而有力的手掌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扣住,气息微重,深邃迷离的眸怔怔的望着她:“你干什么?”
顾易柠眨着明亮的双眸:“那啥啊。”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能被你随随便便收买的男人?”
“难道不是吗?”顾易柠震惊。
结婚这么多年了,难道她对自己的丈夫还不够了解吗?
是她的意识出现了偏差,还是这男人腻了?
傅寒年被这女人气个半死,把她从床上捞起来,走向浴室,将她丢进浴缸里。
“洗澡!”
“你嫌弃我脏?傅寒年你居然嫌我脏了,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洗没洗澡都一样。”
“我是怕你感冒,你这个傻瓜。”傅寒年蹲下身来,给她放水,顺便扯过喷头,先给她洗头。
这入春的雨。
最是寒,寒邪入体,身体可最容易出问题。
在加上她失去那个孩子才两三个月之久,身体底子也还没完全恢复好。
顾易柠靠在浴缸壁,笑眯眯的望着给自己温柔洗着头的男人。
“好舒服。”
“待会儿有你更舒服的时候。”
“啊,你不是说你不想要……”
“刚刚不想,但洗完澡,不一定……”
“那你就是嫌弃我脏!”顾易柠咬着唇跟他辩解起来。
傅寒年捏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吻了上去。
吵死了,吻住,就不吵了。
……
与此同时。
季云川的私人别墅内。
季云川抱着洗完澡的萧萧回到卧室。
两个人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