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剑眉紧蹙,伟岸的身躯护在顾易柠身后,冷冷睨着墨爵:“我不请你就不请你,干嘛跟你解释?”
“说好的拿我当兄弟,这就是你做兄弟的样子吗?背信弃义,可耻至极。”
傅家老爷子在傅宴的搀扶之下走出来,站到墨爵面前:“你是什么人?胆敢跑到傅家的场子里来质问我孙子,傅家请谁不请谁,都是经过严格的筛选决定的,你没有在婚礼邀请名单上,你首先该检讨的是你自己,有没有资格踏入这傅家的婚宴。”
墨爵被傅老爷子威严十足的话给气着了,暴脾气上来,抡起手中的酒瓶子就对准了老人家:“我说你这老头子讲话怎么这么难听,是你孙子要跟我做兄弟,他背弃我,我来讨个公道不行吗?”
“想结交我家寒年的人千千万万,他每个都要理会的话,不得累死,来人,把他们给我打出去。”傅老爷子厉声发话。
无论是谁。
今天都不能到他孙子和孙媳妇儿的场上来闹。
墨爵身后的弟兄们纷纷掏出了枪。
场面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
参加宴席的宾客有的被吓到了,抱着头就蹿入了餐桌底下。
傅寒年伸手,扯过了墨爵的那瓶香槟酒:“让他们把枪给我扔出去,不是要喝酒吗?走。我请你喝个够。”
傅寒年拎着他的香槟走向苏家哥哥那一桌。
墨爵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傅寒年牵着顾易柠,他跟在后面,那场面,看起来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北连奕再看到墨爵之后,端起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朝墨爵泼了上去:“你有什么资格来啊,当初把我北连国子民害的如此凄苦。”
“我都洗盆洗手,改邪归正,从良了,你这个北连陛下,怎么心胸如此狭隘,不豁达一点怎么当一国之主?”墨爵冲着北连奕怼了回来。
“行行行,来者皆是客,一起喝,一起喝。”苏御递给了墨爵一杯酒。
“你们这是要干一场大的啊,那我可以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