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了。”
“张队,下次有这种事,拦着点我家那位,她舞刀弄棒惯了,我这个做丈夫的难免不放心。”傅寒年起了身,身上裹挟的戾气着实骇人。
张队立马从沙发上起身:“一定一定,抓住罪犯是我们警察的职责,哪还敢劳烦贵夫人。”
送走了张队。
傅寒年瞥了一眼刚将锦旗挂上墙的管家。
“你觉得它应该挂墙上吗?”傅寒年质问管家。
管家被问的浑身一激灵,他结结巴巴的问:“少爷,那我把它撤下来?”
“撤掉,别让早早和安安看见,学坏了样。”
见义勇为可以,但见义勇为某些图谋不轨的男人,那他可不答应。
傅寒年说完,径直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
顾易柠被重重的开门声吵醒了。
揉了揉眼睛,打了个滚翻身起来。
酸痛的腰,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望着靠在门口没进来的傅寒年:“老公,你还没去公司啊?”
“你说我还有心情去公司吗?昨晚某个人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一起吃饭,还舍命救了他,一大早锦旗都给你送来了。”傅寒年醋兮兮的说。
“警察局这么早上班的吗?送个锦旗怎么这么积极?”顾易柠烦躁的挠了挠头。
她本来还打算去公司之前打个电话让局子那边别把那锦旗送过来了。
这下可好,她睡过头,锦旗已到了家里。
一面锦旗,无疑往傅家公馆点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