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厉风轻咳了一声。
他为什么对少爷少夫人撒的狗粮依旧没有什么抵御力。
如果秀恩爱有段位,他跟温寻绝不及他们一半。
“少主,你们这是在准备年会的表演节目?”站在一旁的温寻冷不丁眉冒出一句话。
顾易柠点头:“是啊,你跟厉风属于高级特别助理,所以年会的时候也要准备节目表演的。”
“啊?我不会。”温寻为难道。
厉风垂眸望着温寻:“放心,有我呢,我们一起表演一个节目。”
“你唱歌我给你递话筒么?”温寻问他,如果是这个表演,她倒是能做到。
“你不会唱歌?”厉风瞪大眼眸问。
“死亡歌手,别想让我开口。”温寻板着脸说道。
“乐曲演奏呢?”
“不会。”
“跳舞?”
“舞枪弄棍算不算?”
厉风愣在原地,五个手爪盖住抽痛不已的额头,默默抹了一把泪:“这可如何是好?”
顾易柠调侃起他们俩来:“不如,温寻,你去上台表演个胸口碎大石,徒手劈榴莲?”
“也不是办不到。”温寻认真且严肃的说。
厉风这下彻底慌了:“祖宗啊,这可不行,受伤了我会心疼死的。”
“那你让我表演什么?”温寻转过头,目光盯着厉风,大有一种死神逼近的骇人之感。
“去掉一个演字,加上一个白字,表白吧,怎么样?”
“我还表哥呢。”温寻抬起手,一巴掌就要扫过来。
厉风捂着脸就逃了出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追了出去。
傅寒年和顾易柠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们这是被他们俩秀了一脸吗?”顾易柠询问傅寒年。
傅寒年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猛砸了一下:“该死,没早一点秀回去。为时已晚。”
顾易柠笑着说:“那我们现在去把他们追回来?再把他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