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一个阑尾炎,非要住到这儿妇产科的楼层里来。傅宴,耍大哥的滋味很爽吗?”
傅寒年一把拎住傅宴的衣领,转身就走。
本来他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管他跟洛颜什么关系有没有怀。
只是这小子耍滑到他面前来了,那他就没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大哥,你说什么啊?我没听懂?”傅宴扯着傅寒年的衣服,一双眸里尽是恳求。
老爷子站在病房里,心虚的垂下头,手中的拐杖紧紧撑着地面,生怕被傅寒年这小子怒火把他给掀翻了。
完了蛋,露馅了,他这老头子只怕也要连坐(和犯错的人一起受到惩罚)了。
“寒年,爷爷什么都不知道啊,傅宴这臭小子不听话,你打重点没关系,爷爷不怪你。”
傅寒年拖着傅宴出去了,老爷子伸长脖子对着傅寒年的背影说。
傅宴只觉得背影一凉:“……”老头子这拨队友卖的,也实在太狗了。
毫无疑问,傅宴又挨了一顿揍,而且连夜,他就被傅寒年派私人飞机强行送出了国。
连跟洛颜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
一转眼。
冬天来临了,傅寒年戴着顾易柠给织的围巾度过了这个寒冷的冬天。
大年三十的晚上,傅寒年没能够和顾易柠团圆。
傅寒年一个人站在雪中,在雪地里刻下了顾易柠的名字。
想她的第一百天,新的一年来临了。
东去春来。
顾易柠留在北连国的第六个月。
陵城的桃花盛开了,开的灿烂无比。
坐在办公桌前的傅寒年,正低头处理着公务。
厉风拿着一份红色的请柬递到他面前:“少爷,这是江城莫家少爷莫少阳派人送来的婚礼请柬。”
“又结婚了?第几次了?”傅寒年从公务中抬起头,脸色尤为难堪。
傅家和莫家两家并未有多大的牵扯,但由于莫家曾有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