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那个人怎么进去了?”北连奕单手插在裤兜里,一副邪魅痞痞的模样。
“她是我们袁老的朋友,已经提前约好了。”保安如实说。
北连奕脸色逐渐沉下来。
“这个给你。放我进去。”他从手腕处摘下一块价值五百多万的劳力士腕表。
保安看了一眼,顿时被这价值不菲的表给深深吸引了。
但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要花这么大代价要进去,万一是来找袁老寻仇,他岂不是害了老人家。
保安咬着唇,还是没答应:“不行,真的不行,请回吧。您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你大爷啊。我看着像坏人吗?”北连奕气死了。
收起他的表重新戴好,北连奕转身离开。
离开之后。
转悠到围墙后面。
北连奕摁了一下腕表的开关,开关释放出一枚钢丝爪,挠住了外墙。
他利落的攀爬上墙,然后轻如羽毛一般,稳稳落地。
顺着木屋的后院幽径往前走、
走到木屋的屋后窗户后面。
北连奕贴着窗户,想听听里面的声音。
果然。
散发着药草熏香的木屋里,传来顾易柠和一个老者的声音。
“你跟你家丈夫傅寒年都交代过了?”袁老手里端着一杯清茶,白色的雾气袅袅的升起。
顾易柠坐在木沙发的对面,郑重的点了点头:“交代过了,他同意了。”
“那他怎么没同你一起过来,这蛊虫一旦吃下去,一定疼痛难忍,他要陪你度过这最痛的六个小时。”
“他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没这么快过来,我先用药吧,袁老,您别低估了我的忍耐里,我什么苦都吃过的。放心。”
“小丫头,你骗我吧。你其实根本没有告诉傅寒年对吧?”袁老看顾易柠如此焦急试药的模样,立即看出了端倪。
顾易柠用手抓了抓脑袋,有些心虚的说:“说了,他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