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黑线如瀑。
谁特么要跟这家伙共用一个名字。
顾易柠立刻就笑了。
就没见过他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你想改,你爸恐怕不答应。”
“我爸快死了,他去了天上,不答应也得答应。要不,小丫头考虑一下,你若是答应做我的王妃,我立马改个名字,不管是叫傅寒年也好傅暖年也好,都依你。”
北连奕说话时候,一双凤眸绽放一抹灿笑,意图靠近顾易柠。
傅寒年从茶几上抓过一只茶盏,直接往北连奕脸上飞了过去。
北连奕迅速避开,速度和反应能力极快。
掉落的茶盏被北连奕用手接住。
“啊……”
北连奕一捧住才知道这茶盏里的是开水,烫的要死。
他立马把这茶盏往地上一丢。
茶盏在地板上啪叽一声碎了。
“果然是拆家二哈。”顾易柠捂着额头,没眼看。
这茶盏配套的茶具,少说也得有几十万。
“二哈是什么?”北连奕吹了吹被 烫红的手,抬起头问他们。
“找度娘去。”顾易柠懒得跟他说话。
“度娘又是什么?你们国家的语言为什么这么难懂。”
她把傅寒年拉起来,关掉电视上楼。
拿着扫把和拖把过来打扫的陈妈走到北连奕脚边,用拖把甩了过去:“让开。”
北连奕有深度洁癖,害怕陈妈弄脏自己的鞋,忙把脚从沙发上抬起来:“傅家的女佣这么凶吗?不怕被开除?”
陈妈冷哼了一声:“麻烦这位北连太子把皮鞋给拖了,进门要穿换鞋,这个规矩都没人教过你吗?”
陈妈也是个暴脾气。
谁都不怕,她一把老骨头了,家里又没什么亲人在。
她一辈子没结婚,一直都在傅家服侍着,据说是当年傅寒年的母亲救过她的命。
所以陈妈就 一直在傅家公馆照顾着傅寒年,对他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