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气鼓鼓的跟他争辩。
她真的不明白,处理伤口这件事上他都要吃醋。
以后他不得把自己醋死。
“你把他当大哥,他可不一定把你当妹妹。总之,今天以后,你们不用再见面了。刚才那张支票是空白的,金额随便他填,这就是让他离开的酬劳。”
“……”顾易柠被傅寒年气笑了。
他这给钱让人离开的戏码,怎么像极了那种未来婆婆让儿媳妇儿离开自家儿子的狗血戏码,以为钱能买通一切。
“况且,既然他有你说的这么厉害,死不了,就不用你来治,你给我老老实实坐着,别跟我大吼大叫,回去,有你喊的时候。”
傅寒年的油门踩到了底。
车子如猎豹一般疾驰回傅家公馆。
车子停进院中,夜幕已至,整个公馆灯火通明。
车门打开,傅寒年率先下车,然后走到副驾驶座那边,拉开车门。
“下车。”傅寒年冷声道。
顾易柠总感觉这一趟下去要遭殃,聪明如她,索性抓住安全带,誓死不从。
“我不下车,我就在车上待着。”
“不下也得下。”傅寒年弯下腰,将安全带解开,强行将她抱出车。
他的力气很大,她几乎是被强行拖出来的。
可她不服气,又立马拽住了车门。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绝对不能从了这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