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瓣咬去。
“嘶……”傅寒年吃痛的松开了她。
被咬破的唇瓣渗出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溢出,如一朵盛开的血色蔷薇。
他用手擦了擦,目光凛冽的瞪着她:“你属狗的吗?”
顾易柠的酒意彻底清醒了,如同一只发怒的小刺猬,竖着满身的刺:“傅寒年,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你到底想怎样?”
“现在搞不懂,以后有的是时间。跟我回去。”傅寒年脱了西装外套,一把扔在她头上。
身上那条裙子太漏了,刚才宴会厅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那些审视猎物一般的目光都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顾易柠气鼓鼓的将带着他气息的外套扯下来,一把摁出车窗,丢出窗外:“谁稀罕你的衣服,我不回去。”
前座的厉风抚了抚狂汗的额头。
少夫人您可知道您丢出去的这件外套价值上千万,说扔了就扔了。
“回不回去,现在可由不得你,厉风开车。”傅寒年厉声吩咐。
厉风一个激灵,赶紧坐直身躯,发动车子。
顾易柠抱着双臂,靠着座椅,眼神瞟向窗外从眼前掠过的眼睛,一眼都没往傅寒年身上看。
车厢内,泛着迫人的寒气,氛围压抑,让人喘不过气。
回到傅家公馆,顾易柠也没心思再给自己化回丑妆,直接大摇大摆就拖着裙摆进去了。
傅寒年黑着脸在后面跟着,被咬伤的唇,止住了血,但还有一些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