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基本上不存在;这里又有天龙交易所这个巨头坐镇,寻常的纠纷也是根本用不着你动手。”
男子收回折扇,拿在自己胸前扇了扇,又道:“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的?
难道是那乐官的丈夫,得了信儿追到这里来了?”
怎么搞的。
难道说自己又是色欲熏心,调戏人家不成,一次被打个重伤,一次被毒成紫薯?
宁毫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到底也没敢开口。
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我把你调过来,也算是对得起你了,你又是为什么挨得揍,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管了。”
宁毫如临大赦,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男子又道:
“但是,说说吧,城门口这个壕沟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阿修罗什时候打到这儿来了值得你挖壕沟?”
……似曾相识的提问,不过,也正好触动了宁毫脑袋里的一根弦。
男子偏头往下一看:“嚯,还不浅,你是不是挺闲得慌啊?”
宁毫赶紧又跪下了,朝着男子哭诉道:“天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接着,他便把秦鼎怎么来要凤凰树和怎么离开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当然,省掉了自己出口成脏的部分,又着重强调了秦鼎揍他的残暴过程,并将自己双手中毒的锅也移花接木到了秦鼎的头上。
秦鼎是没想到,自己在一天之内,竟然被两次陷害成“大奸大恶”之徒,莫名其妙就背了黑锅。
事实上他并不是直接溜了,之前放出烟幕,是为了掩饰自己一下子将那么大块的土地和凤凰树收入随身空间的场景。
至于和凤凰树、绪千一同消失,也是因为他急着去找埋坑的土。
之前他好言相劝,一来因为填坑的问题,这事儿的确有点强人所难,二来这些家伙,尤其是这个宁毫完全是油盐不进,秦鼎在这里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
眼看拍卖会要开始了,要埋的坑又那么大,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