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事,他没那么多闲心去管。
细想下去,又觉得不对。
余瑶,光是这个名字,就比别人的好听。
他亲自取的。
这样一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对了,她整个人,包括名字,都是他的,再亲密,也是能接受的。
况且,扶桑说得也有道理。
她还小。
稍宠着纵着些,也是应该的。
扶桑养那只鸟,可比他养余瑶纵容多了。
首山仙雾缭绕,越往上越冷,等金元宝船一路招摇地开到山巅,起码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余瑶脚都麻了一只,她扶着财神,一瘸一拐地从船上蹦下来,手缩进棉衣里,一边喊冷一边抱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对这茅草屋有这么大的怨念了。”
财神也跟着搓了搓手,面无表情地接:“可不是,难爬,还冷,风一吹,心都凉了半截。”
余瑶现在肉体凡胎,本来身体也不好,现在眼皮冻得耷拉下来,神情蔫蔫,顾昀析看得直皱眉。
“过来。”
顾昀析将她拎到自己身边,眼也不抬地道:“手伸出来。”
余瑶很乖地哦了一声,也不问什么,就摊开了手掌。
她的指骨很细,形状漂亮,青葱一样娇嫩,顾昀析面不改色地将它们包裹在掌心中,细小的灵力暖流从手指尖进入全身,寒意散去,余瑶眯着眼,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才好。
财神看惯了他们这等相处模式,然而还是见一次,酸一次。
当年,怎么就不是自己被顾昀析捡走了呢。
茅草屋顶,那只小红雀站着,歪着脑袋啾啾的叫唤两声,脑袋上好似又新长出了三簇火红的绒毛,精神十足。
“渺渺到底是什么品种?
看了这么多年,愣是觉得就是只染了色的野麻雀,偏生扶桑宝贝得很,上哪都带着,吃的喝的恨不能比他自己还好。”
财神嘴欠,每回非得揪着小红雀说两句。
小红雀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