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轻不重地揉捏,不知什么时候,就慢慢的变了味,男人妖异的桃花眼中似是缀了一团熄不灭的火,像是被浇了油一样越烧越旺,直至燃成燎原之势。
芙蓉帐外烛火摇曳,大红色吉服散了一地,男人的腰带上散落着女子的珠钗头面和一面绣着寒梅的手帕,上好的绸面上,点点红梅妖异若血,开在皑皑白雪里,旖旎又散漫,丝丝扣人心。
片刻后,随着一声闷哼响起,轻纱垂落,万物似静止了般。
纪婵眉心一皱,指尖辗转在袁远的肩骨上,有些迟疑地开口:“你这……”
还没开始呢,怎么就结束了?
留着她怎么办?
她目光游移着没有去看那帕子上的东西,只面上的表情实在一言难尽,想了想,觉着这人有些可怜,于是好心地憋出了句:“叫水吧?”
袁远高大的身子彻底僵住,脸也黑成了煤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千算万算,独独没有算到这一种情况!
思及纪婵方才的神情语气,他紧攥着的拳缓缓松了开来,只那双妖异的桃花眼微微下垂,既落魄又可怜。
简直奇耻大辱!
袁远恶狠狠地将那截如凝脂的皓腕扼住,目光不经意间瞥过那方洁白依旧的元帕,平复着呼吸冷着脸道:“叫什么水?
谁说就结束了!”
今日若真就这么收场,他能预感到这一辈子都将抬不起头来。
纪婵方才还被这突如其来的喜剧一幕惊得一愣,这会反应过来,苦苦憋着笑,生生将一张巴掌大的芙蓉面憋成了红色,她颤着肩膀有些不自然地哄:“没事儿,此次有几名大燕的厨子跟着我来了宫里,他们素会用药膳调理身子,我明日吩咐下去,你只跟着吃就是了。”
多放些滋补的,慢慢的也能养回来。
袁远咬牙,将人翻身压入怀中,也不多做解释,事实总比言语来得真实可靠些。
红幔轻舞,烛泪点点,这回到了后半夜才风停雨止,袁远怜惜地亲了亲女人带着咬痕的唇,满心愉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