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都快心疼哭了:“王爷,四百匹不少了!”
“老徐啊,大气点,四百匹战马寒碜谁呢。”靖王拍拍徐将军肩膀,抬脚走了。
寒碜我,我愿意被寒碜!
徐将军对着靖王背影伸了伸手。
靖王去了祁烁那里。
这几日以养伤为名,能见到祁烁的也就是靖王和军医。
靖王挥手让照顾儿子的侍卫退下,笃定的神色被迟疑取代:“今日北齐使者又来了。烁儿,你说乌野老王八真的舍得七百匹战马?”
祁烁微微一笑:“如果是儿子,父王可舍得?”
“那是当然。”
战马再珍贵,又怎么和儿子比。
靖王其实也不是没把握,就是拉扯到现在,有些患得患失罢了,心里踏实后又开始担心起儿子:“乌野答应后,烁儿你就要冒险了……”
“父王放心,乌野不会轻易怀疑的,毕竟‘斡离’是他一次又一次谈判后才终于从咱们手里换回去的。”
这就是人心的微妙之处了,费尽周折得到的东西或救回的人,一般很少去质疑。
这时候,北齐使者已经把话带了回去,同时带回的还有木匣装着的手指。
“这个老狗!”乌野砸了茶杯踢了凳子,一通发泄后铁青着脸道,“去和那老狗说,我答应了,要是再敢伤斡离一根毫毛,那就鱼死网破!”
使者一时不确定:“将军,是要给他们……七百匹战马?”
说出这个数字,使者声音都有些抖。
乌野也觉丢脸,吼道:“这不是你带回来的信儿吗!”
使者:“……”跑了三趟,从五百匹涨到七百匹,这是干什么呀?
知道了,侮辱的不是别人,是他!
心灵饱受摧残的北齐使者再一次站到了靖王与徐将军面前,忍着屈辱带来了乌野答应下来的消息。
徐将军忍不住嗷了一声,迎来北齐使者震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