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君曾告诫让他献祭一结束,立即催动竹简,离开献祭地,然后归赵。
但他自负安排得当,不会那么快被人察觉,并未听从平原君的嘱咐,献祭结束后也没急着离开。
等王翦出现,他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悔不当初。
“以整城的韩人献祭,是谁的主意?”赵淮中问。
“是我又如何?”赵晏坦然道。
“平原君指使你的?”
“没有,是我自己想亲手破了你秦人的国运。”赵晏挺了挺背脊。
“一国之气运乃日积月累,万民所聚,就凭你们拿这几件东西,想坏大秦国运?”
赵淮中失笑道:“蝼蚁也觉得自己能撼动大树。
要坏一国气运,必有昏君无道,民不聊生,灾祸遍地为前提。
而后再由外力配合,方有可能加速其国运下滑,单凭外力也想撼动一国之本,简直是笑话。”
赵晏和向毅三人怔了怔。
“我等宗门古籍上皆有所载…依其法而行,便能坏一国气运。此事早有实例。”向毅嗫嚅道。
“你说的实例是指殷商一朝?纣王无道,才会被一些妖魔邪道之人钻了空子。”赵淮中不屑道。
赵晏、向毅三人被说的怔然无语。
“这阴曹之器,共有几个?”
赵淮中的询问,蕴含圣人之力,不容拒绝。
姚仟几乎下意识的应道:“自古有四方阴曹,已有三个落入你手,还有一个在补天道手中。
但补天道近年来避世不出,阴曹也不知去向。”
向毅接道:“我等三宗九派中,有五家宗门本为一脉所出,除了七情道,传天道,阴女教,还有历来诡秘不显的乱世一道。
又以补天教为五宗之首,五宗合一,则是起源上古的通天道。”
赵淮中道:“你等三人以韩人献祭谋秦,其罪当诛。”
赵晏冷笑道:“你想杀我,你可知我父在你身上做了什么谋算?
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