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袖子又撸了起来,手臂上的乌青仍未恢复。
“吾与储君动手,所留痕迹。”
“那淮儿怎样了?”庄襄王先关心儿子。
王老将军掩面道:“储君毫发未损,老臣不是其对手。”
庄襄王松了口气,然后才感到惊讶:“老将军可曾有所保留?”
王老将军摇摇头,简单说了交手过程。
吕不韦和御史大夫听后也来了兴致,争相询问:
“听两位将军话中之意,储君的战斗能力要超过普通圣境?”
“嗯。”
这次是白勋出言解释:“可以确定储君和初阶圣境比较,必是远远胜出。
我们几人事后商量,估计储君当能轻松战败普通圣境,遇上圣境二层亦不至于落败。”
庄襄王神色惊奇,在修行这方面,他这个老子早被儿子甩的无影无踪。
“储君与几位交手时,曾同时动用多家术法,包括儒,法和纵横术?”吕不韦沉吟发问。
他所习杂家之术,亦是兼具各家精要。
“正是,储君所用儒、法等手段,皆信手拈来,威力不弱于该品类多年的修行者。”
白勋道:“吾询问储君,储君明确告知,他未曾修习这几家的术法,却又用的如此之好,吾亦是思之不得其解。
许是储君天赋卓绝,非我等能揣测。”
庄襄王笑道:“如此,就辛苦几位将军,继续和淮儿多做演练。”
两位老将彼此对视,都感觉给赵淮中当陪练是个苦差,可庄襄王的命令又不得不从。
吕不韦瞄了两位老将一眼,洞悉人心道:“几位将军不妨将兵略之策,多与储君说说。”
“此言大善。”两位老将异口同声。
讲兵略好,不用动手,推演即可。
长夜寂寥,月影西移。
赵淮中回到寝宫,洗漱后,便来到书房,取出起源卷,默默翻看。
此后数日,他便常去找几位老将,切磋修行心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