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对玄阳宗负责。老夫听闻,这三人刚上山,就打伤了飞火门的外门长老柴越和飞火门极具天赋的弟子颜博,还让我玄阳宗将其六人关押。宗主居然还任其为宗门客卿长老,如此行径,岂不是将飞火门得罪死了?若是飞火门怪罪下来,谁来承担这个责任?又置宗门于何地?”
赵清悦冷笑道:“那依大长老的意思,又该当如何?”
梁清谷道:“依老夫之见,应当立即将那三人抓住,交由飞火门处置,以期飞火门的原谅。”
赵清悦紧紧盯着梁清谷,数息后,突然放声大笑,这笑声中,竟是冷意。
梁清谷怒道:“赵清悦,你笑什么?”
赵清悦冷冷的道:“知道的,知道你是我玄阳宗的大长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飞火门的大长老。”
梁清谷怒目横眉的瞪着赵清悦,一张脸涨得痛红:“赵清悦,你什么意思?”
赵清悦道:“他飞火门区区外门长老,来我玄阳宗作威作福,我等需要忍气吞声。现在又要将宗门的内的客卿长老抓住交出,这等行径,还是我玄阳宗大长老吗?这要是传扬出去,我玄阳宗如何在天下人面前立足?又如何向宗内的弟子交待?”
“我玄阳宗,当初身为一品宗门,固然现在衰落了不假,何以至奴颜脾膝之地?”
梁清谷怒吼道:“你放肆……”
赵清悦脱口而出道:“你才放肆……”
梁清谷胸膛起伏不定,眼中杀意弥漫。
赵清悦道:“怎么?大长老还想要动手不成?”
班擎苍此时哪里还能安然处之,厉声道:“你们全都住口。”
转头向赵清悦道:“二长老,你先退下。”
二长老看了班擎苍一眼,向班擎苍拱了拱手,不甘的退到一旁,双目依旧愤愤的盯着梁清谷。
班擎苍道:“大长老,之前我玄阳宗所为,多有失误之处,从今日起,我玄阳宗需要一改之前的委屈求全。哪怕是站着死,也比跪着生来得强。三位客卿之事,早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