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颖诗儿“哼”了一声,横了羽杰一眼,倚在后来者身旁不再言语。
“羽杰,宗内大多知你天赋过人,傲气天生,宗主派你来此接引俗人,本意是想借此机会令你知晓登顶者辛苦,学会尊重他人,却没想到你竟做下如此恶事。”
后来者说到此处一顿,而后严厉地道:“莫非你自认与星家关系颇近便可横行无忌了么?”
羽杰虽摆出垂首恭敬之态,然语气却突然发生变化道:“羽杰不过是为维护上界威严,与各大家族毫无干系,师叔如此责难,是为欲加之罪。”
后来者冷哼一声道:“回到宗门,自有长老论定,我倒要看看,似你这等视上界条规于无物之人,谁还敢庇护于你!”
羽杰立起身来,满不在乎地道:“既然师叔现在无甚责罚,那羽杰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话后,眼光毒辣地扫了不知死活的游山龙擎天一遍,也不等后来者开口便施展神行之法飘然而去了。
颖诗儿对着羽杰消失之处耸了耸鼻子,然后对后来者道:“师叔,方才他明明在说谎骗你,依照门规你可以给他一些惩戒,却为何要将他放走?”
后来者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颖诗儿的青丝,说道:“有些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你以为师叔不想处罚他么?唉……待你再大些便会明白了。”
颖诗儿撅着小嘴,羽杰今日不但违反宗令,更对自己动手,因此不能眼见羽杰受罚,便觉心头始终不甘,后来者见了她这付模样,遂笑着说道:“好了好了,羽杰之事往后再论,我们先去看看那两个人怎样了,挨了羽杰一记重手,也不知是否还能保得住性命。”
两人来到早已昏迷过去的游山龙擎天面前看去,只见游山嘴角略有血迹,呼吸较为紊乱,看去伤情不轻,但应无生命之虞。而龙擎天的情形就糟糕许多,他面如金纸,口中血沫汩汩外吐,吸气虚弱无力,胸前下陷显出一个凹坑。之所以造成如此局面,皆因龙擎天乃正面承受羽杰一击者,自然伤势严重,而游山只是被龙擎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