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睁大了眼睛，眼睛充满了愤怒，面目狰狞。
“我不是小干尸，我是人，我是莫封！”
“你以为你变成莫封的样子就是莫封了。”顾少炀无力地说着。
原来这就是莫封的样子啊，它喝了别人的血，还是变回莫封的样子了。
“我是莫封，我就是莫封！我想要爸爸，想要妈妈，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它只露出个脑袋还能挣扎，虽然挣扎并不奏效。
它流下了眼泪，眼里尽是恨。
楚尧捏了捏眉心，“你服从一点，我们还能对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它对自己龇牙咧嘴，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这家伙脑子不太好啊，就算会说人话，估计也听不懂高级的词汇。
楚尧起身，来到长发白女面前，看了眼九尾，“这个也露一下脑袋。”
白女脑袋周围的冰块融化时，顾少炀把楚尧拽到身后，“我先来，你跟你家九尾待一起比较有保障，我要出什么事了，请求你家九尾对我做人工呼吸。”
“捏马……想得美！”
白女脑袋露出来后，僵硬地转了转。而它的脑袋后面，出现了一个黑洞！
只见它得意一笑，那黑洞渐渐靠近它，却被九尾一口气给吹走了。
它愣住了，却不敢去看九尾一眼，而是死死地盯着顾少炀。
纯白色的眼球上，渐渐出现了蜘蛛网一般的纹路，也是白色的，能稍微看出来是因为那层纹路凸出来了。
顾少炀不仅没回避，还蹲下身来，跟它对视上了。
楚尧看得心惊胆战啊。
他只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他也不知道顾少炀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什么幻觉。
终于，顾少炀他动了，摘下鸭舌帽，看向楚尧。
楚尧眨了眨眼睛，“还，还认得我不？”
“废话！”
“你刚刚经历了什么？”
“什么都没，它就一直瞪着我。”
楚尧也蹲下，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