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炀又摸了摸大光头，“你打个电话给薄青问问，问我有没有疯过。我记得没有的，我一直很清醒。”
楚尧一边拨打薄青的电话，一边问顾少炀，“那你为什么出家了。”
“首先是被道德绑架，那老和尚老说自己没有继承人，法宝没法传出去。其次呢，我就是为了法宝。
结果，他死了之后我发现自己被骗了，根本没有什么法宝。我又想念我家狗，就忽悠了一个人顶替我，赶紧滚蛋了。”
薄青接听了，声音懒懒的，这么早就睡觉了。
“喂？”
“我想问你个事。”
“说。”
“我舍友，以前发过疯吗？”
“不是，他哪天不发疯。他要是看到帅哥离不开，那你就别管他了，自己回来吧。”
楚尧捂住嘴巴，欲哭无泪，这臭和尚喜欢男的已经实锤了。“不是，是那种真的发疯，有没有？大概在两年前。”
对方沉默了十多秒，应该是在思考，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那倒没有。”
“好的，了解，谢谢配合，感谢您，那我们有空再聊，白白，晚安。”
楚尧来了段很官方的结束语。
完了就看到顾少炀摊摊手，“难怪老投对这事那么敏感呢，碰都不让我碰。早两年前让我来解决的话……”顿了顿，“也还是解决不了。”
所以这事确实是顾少炀的执念，一件在他心里没有结果的事，他一直惦记着，就这么简单。
楚尧没了解过马投真正的实力，但是不论在顾少炀口中还是薄青口中，他都是一个很厉害的玄术师。那能迷惑到他，白色的东西是有多厉害。
不过目前为止，他们两人都没有被迷惑过。
“我让九尾出来了啊。若是有必要，我会故意被迷惑的，你一定要在旁边盯着我。”楚尧说到。
顾少炀摸摸下巴，“就是迷惑也该迷惑我才对，迷惑不了你的。”
“如果是你，那我就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