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兴兴奋的大脑仿佛被人浇下一盆冷水。
“小子,你还敢过来。”
包兴咬牙切齿,目光露出怨恨之色。
就是这个家伙,让他在医院疼了半个多月,而且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
“滚!”
陈风一脚踢在包兴的腹部,然后脱下衣服,给程妍披上。
“没事吧。”
陈风轻声问道,眼中有着一抹内疚。
程妍像个终于找到家人的孩子一样,扒在陈风的怀中啜泣。
“没事了,没事了。”
陈风轻轻地拍着程妍的后背,不停地安慰道。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程妍,作为一个男人,在程妍发生了这样的事时,他找了罗雅兰做她的心理工作。
现在,父亲又死了,她已是个孤儿。
“现在怎么办,这家伙可不好处理,麻烦大了。”
罗雅兰沉声道,她现在还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脑门被砸了一棍,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砸出脑部问题。
“接下来,交给我吧。”
“这样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了。”
陈风沉声说道,目光闪过一抹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