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记得按时从舒家的账上把生活费给我!否则我还会回来和你们没完……”
天翼却对他的这种威胁充耳不闻,打断他问:“当年你母亲带着你去找舒中泽后,都是贾南芳出面和你母亲交涉对吗?还有你先一直不知道这些事,也是你在集团任职后贾南芳跟你说了你母亲的遭遇,然后你才会去查的?”
舒振豪莫名点了点头,“对,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些事里都有问题吗?舒中泽不至于缺这几个钱,而让给自己生过孩子的女人穷困潦倒。还有你说贾南芳在你小时候照顾过你几年,对你也算过得去。后来你到舒氏任职,舒中泽最器重你,她也很赞赏你,动不动就对别人说你是最合适的继承人。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舒振豪去国外后也隐隐感到自己是不是中了贾南芳的圈套,但又无法确定,毕竟母亲的遭遇是他自己亲自查的,这个假不了。
“她是在捧杀你。”天翼说,“而当时能在舒中泽和你母亲之间了断时做手脚的也只有她。如果舒中泽真要让你当继承人,你就是她和她女儿最大的敌人。她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们父子心生嫌隙,让舒中泽彻底绝了考虑你做继承人的念头。”
舒振豪仿若被惊醒的梦中人,开始仔细回忆当年发生的事。
天翼也不想和他再多说了,点到为止地说:“你是这些事的亲历者,应该能想明白到底是谁欠你的。”
说完他再次转身,离开了舒振豪住的酒店。
他来到舒家大宅时,看到素素坐在大宅的泳池边,夕阳的余晖正好照在她的脸庞。
她那略带惆怅的神情,美得就像一幅画。
天翼轻轻地走向她,站到她的背后,她都没有察觉。
“一个人在想什么?”
素素听到他的声音,先就知道他会来,没感到惊讶,缓缓扭头看向他说:“没什么,只是想到这么好的房子要空置了,有些伤感。”
天翼将手轻放在她的肩上,说:“舒家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