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容澈？”
望着男人英俊清冷的脸，顾夏夜好几秒都没说话。
容衍为了她变成现在这样，她如果说选择容澈，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可容澈这么小，她如果说选择容衍，岂不是被爸爸妈妈一同抛弃？
就在顾夏夜纠结着该如何回答的时候，衣角又被人轻轻扯动。
容澈仰头看着她，小声道：“妈妈还是选择爸爸吧，容澈一个人没关系的。”
他对顾夏夜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反正，我也习惯一个人了。”
但或许是因为容澈的年龄太小了，不能完全隐藏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笑容看在顾夏夜的眼睛里，是如此的苦涩和勉强。
顾夏夜心中一痛。
她确实亏欠容衍很多。
但是，她又何尝不亏欠容澈？
顾夏夜狠了狠心，“容衍，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没有人抛弃你，只是你自己不想接受容澈罢了。只要你接受容澈，我们一家还可以好好在一起。”
容衍看着顾夏夜，固执的问道：“我不选择容澈，你就要放弃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