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梦则是坐到了容衍的对面。
那个位置，曾是顾夏夜一直坐的位置。
三个人很快开始用餐。
顾夏夜以为，她会看到电视剧中出现的那种情节，景梦和容衍亲亲密密、旁若无人的互相夹菜。
但并没有。
他们的用餐礼仪都很优雅，看着淡淡的，不甚亲密的样子。
所以，景梦邀请她一同吃饭，并不是宣誓主权，也不像是让她看清楚现实。
反倒真的像是正好晚餐的时间到了，她又刚好下楼，所以才随口那么一提。
容衍的话不多，景梦也不是喋喋不休的女人。
景梦偶尔会和容衍聊上几句，但大多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太多的刻意，就像是平时相处时的样子。
这么看下来，其实他们并没那么亲近。
但这样的认知却反而更让顾夏夜心口发堵。
她知道容衍是什么性格的人，有些事情，他本身的性格就做不来，所以越刻意就显得越假。
顾夏夜不是没有怀疑过，他是不是在故意气她。
此刻，她却清楚的知道，他并没有。
很多时候，这个男人其实都直白的近似乎残忍。
就好像，他从前不爱她，就不许她过问他的任何私事。
他可以很直接的告诉她，他或许会放她自由，或许不会放过她。
他也明确的告诉景梦，她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
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摊开跟她们来讲。
他可真的是……渣得明明白白。
顾夏夜的思绪，飘了很远，以至于没有听到景梦叫她的声音。
“砰。”
清脆而又突兀的声音猛地响起。
顾夏夜瞬间就回神了。
她抬起头，看到容衍将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脸色冰冷。
景梦正脸色复杂的看着她。
顾夏夜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