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透明亮，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纯真。
很干净。
顾夏夜望着他，竟莫名有些恍惚。
秦婉筝似乎发现顾夏夜看她的眼神和平时不大一样，不由得有些紧张。
“顾小姐，怎……怎么了？”
顾夏夜说道：“我听说你和容衍，曾经交往过一年之久。”
同居这个词语，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秦婉筝的眼睛猛地瞠大，如同跳入陷阱的小鹿，惊慌极了。
她似乎没有料到，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顾夏夜静静的望着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耐心等待着一个答案。
“我……我……”秦婉筝眸光剧烈的闪烁着，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最后，在顾夏夜执着的目光之下，秦婉筝还是承认了。
“……算是吧。”
顾夏夜并没有继续追问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到底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顾夏夜继续问道：“既然已经分手了，为什么还要给容衍银行卡？你们私下一直有经济往来吗？”
秦婉筝慌张的抬起头，连忙否认。
“不是不是，我和衍衍分手之后，就没有再联系过。我给他银行卡，只是……只是想让你们的生活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