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再稍有一点风吹草动,脑中的那根弦就会断掉。
锁好门之后,秦婉筝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臂火辣辣的疼。
之前被医生包扎好的伤口,又被那群记者推搡着裂开了。
去医院肯定是不可能了,秦婉筝只能找出医药箱,处理自己的伤口。
上药的时候,秦婉筝才发现,她烫出水泡的地方,因为刚刚突发的一系列情况,恶化得很是严重,纱布和肉都粘在了一起。
秦婉筝拿出剪刀,想要把纱布剪开,她伤的手是右手,用左手本就不如右手灵活,几次都没有成功,疼得直抽气。
最后,刚换好衣服走出来的容衍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淡淡道:“我来吧。”
秦婉筝连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容衍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几个简单的操作,就将秦婉筝粘着血肉的纱布拿了下去。
他并没有用药箱中的药,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瓷瓶,在她的伤口洒下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秦婉筝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药?”
容衍头也没抬,“毒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