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么，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顾夏夜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一下情绪，将不久前的事情简单的讲诉了一遍，包括自己之前和苏进的恩怨。
容衍来之前便已经知道，他的目光落在顾夏夜苍白的脸上，黑眸深邃。
讲到最后，顾夏夜忍着胃部的翻涌。
“……那些人或许是苏进的仇家，进来就将苏进杀了，甚至直接砍成了碎片……”
残肢断臂掉了一地，血腥的味道也让人无比的作呕，简直让人胆寒。
容衍听了之后，却是怔了几秒。
他垂下头，望着顾夏夜眉头紧蹙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他用你的朋友威胁你，你不是很讨厌他么？”
顾夏夜点了点头，“没错，我是很讨厌他。如果他真的就这么死在我面前，我或许都觉得世界上少了一个祸害，可是……”
顾夏夜缓了口气，“场面真的太血腥了……”
也真的很可怕。
根本不仅仅只是死人那么简单。
容衍看着她，“我以为……你会觉得很痛快，很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