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高兴？”
虽然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但他情绪上的变化， 顾夏夜还是敏锐的察觉了出来。
容衍声音幽淡，“嗯。”
顾夏夜又瞥了瞥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的海。
虽然她不太清楚，这样的风景会让他觉得开心，但是……他心情会好，也算是一件好事。
顾夏夜借机提出回去，“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容衍却道：“不回去。”
顾夏夜看着他，“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什么时候想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想回去？”
容衍沉默了一会，“现在不想回去。”
顾夏夜无声的叹了口气，“好，我在这里陪你，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再走吧。”
既然他难得开心一次，那么……他想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吧，反正她都已经出来了。
到底是工作了一天，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过来找他，顾夏夜有些累了。
她靠在男人的肩头，有些昏昏欲睡。
“容衍，我先睡一会，你什么时候想走，再来叫我。”
夜晚的风有些凉，待得久了还是会很冷。
容衍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