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夏夜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只能说，正常情况下是不会的。”
容衍看着顾夏夜，很久都没说话。
顾夏夜也没在意，继续看着报表。
过了一会，翻看文件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顾夏夜抬起头，发现容衍正在一张张的翻看文件，纯黑色的眼眸分外的专注。
顾夏夜眉心一动，不知怎么就想起顾氏的商业机密被风逸窃取，容衍“找人”帮她的事情。
她其实早就确定，那个帮她的人其实就是容衍本人。
不过他没说，她也没问。
但他身上的疑团，实在是太多了。
懂医术、擅长黑客技术，连枪法都如此出神入化……
顾夏夜忽然问道：“容衍，你是……特工吗？”
她一直都没有问过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最初，她想等容衍愿意说的时候再告诉她。
可是，海露知道关于他的很多事，她却对容衍一无所知……
想到这，夏夜的心里有些酸。
听到她的话，容衍黑眸暗了一下，然后看向顾夏夜。
“特工？”
“我看你好像什么都会。”顾夏夜打量着他，“倒是很符合特工的特点。”
容衍清寂的双眸望着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睛。
她并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她在想什么，也不难猜到。
他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顾夏夜，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在她的面前刻意隐藏什么。
包括会医术的事情，以及被她发现其实真正懂电脑的人是他。
那个时候他一直想杀了她，于是便觉得她知道就知道，反正等他离开也不会留下什么活口。
但现在……
男人薄唇轻启，轻轻吐出一句话。
“你想知道我的身份？”
顾夏夜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已经不想听海露总是借着这件事，去出言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