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身边空着的一个座位,他那颗跳跃的大脑又想到,这该不是类似昨天那个兰馨那样追踪我的人要坐的位置吧?为了抓我,又用了什么奇奇葩葩的手法,搞了张邻近的座位?
胡思乱想间,一个穿着红底花衬衫的大妈便径直坐下,因为身高与年龄的原因,一箱土特产放不到车厢的行李架上,操着当地的特色方言请求辛亦帮她一把。
听了两遍大妈的需求才终于听明白的辛亦,热情的帮她把行李搬了上去。随后偷瞄了几眼这位大妈,怎么看,怎么也不觉得像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心里又自我嘀咕道。
“我真是有病!”
五月初的紫京气候可以说是一年里少有的舒适,没有夏季的酷热,没有冬季的干燥。不炙烈但灿烂的日光下,穿行在站台上的风是和煦而不酷烈的。背着双肩包的辛亦踏下了这辆造价数亿的列车,那位受辛亦帮助过的大妈挥着手向他作别,他也礼貌的笑着向大妈挥手说再见。又想到自己马上要回到那只能待少许时间的象牙塔,心中有一点点唏嘘感。
虽说已经过一夜休整,但赶完列车的三人,此时还是有些许的疲惫。好在车站离几人的学校也不远,打上出租的三人也仅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紫京大学。
下车后的辛亦,少有的仔细打量了这进进出出不知多少次的校园大门,古香古色的飞檐式,搭配上雀红色的院墙,孔雀蓝的琉璃瓦,在榫卯结构的映衬下,有一种跨越时间的力量,仿佛能带着欣赏者跨越时间长河,直面这片建筑所经历的漫漫历史。镶嵌着门钉的朱砂色大门上,于横梁处挂着一扇庄严的牌匾,靛青的底上铁钩银划的书写着紫京大学四个大字。
一旁的阮文与张婷婷也和辛亦一样,站在校门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这个迈步过近四年的校门,突如其来的不舍涌上心头。
“走走走,何故在此做小女儿姿态!”辛亦一看悲伤的有点发酵的意思,立马开始发挥他那调节气氛的本领,将另外俩人从失神中拉了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