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
奶奶接过了秦助理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茶,恍然点头:“原来是寂白把刀子放在绯绯的手上,逼迫她割腕轻生。”
寂明志犹豫着说:“那...倒也不是,但跟她脱不了关系。”
只听“啪”的一声响,水杯被奶奶重重地拍在床头桌上,吓得屋里三人哆嗦了一下。
“我生平看不过眼的有两种人。”
寂老太冷声说:“第一是软弱的人,因为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审视自己的毛病,所有错都是别人的错;第二便是恃弱凌强的人,这类人尤其可恶,借着自己有一样两样的短处,便要旁人事事让着自己,如若不让便喧喧嚷嚷把自己的委屈闹得人尽皆知,最后能换来什么?无非是旁人的白眼与冷眼。”
老太太看了夫妻俩一眼:“你们教出来的好女儿,两样都占齐了。”
陶嘉芝站在墙边,低声咕哝说:“妈,您太偏心了吧。”
“我偏心?”寂老太太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重复问了两次:“你说我偏心?”
“可不是吗,昨天晚上寂白不知道跑到哪里躲起来,害得绯绯差点失血而亡呢,现在您不惩罚这坏丫头,反而说绯绯的不是...可不就是偏心吗?”
寂明志连连拉着妻子的手,让她不要再说了,老太太显然已经怒极了。
寂老太太点头说:“好,好,就当我是偏心吧,从今以后,寂绯绯是生是死,跟寂白毫无关系,我不允许寂白再为她输血哪怕一次!”
“妈!这是为什么啊!”陶嘉芝声嘶力竭道:“这样绯绯会死的!”
“昨天她没有死,以后也不一定会死。”
寂老太太说:“想办法找配型的血液,花多少钱都算我在我寂家,但是我不允许你再动我孙女哪怕一根手指头!”
寂老太拂袖离开的时候,回头望了望寂白一眼,眼神含着些许不忍,沉声说:“小白啊,快些长大吧,奶奶对你有重托。”
寂白明白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