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何雨柱立即关门。
这群鸟人,真的烦人,何雨柱根本不想看见他们。
禽满四合院,真是一点没错!
何雨柱在屋里等了许久,没等来派出所的警察,反而等来了秦淮茹。
之前,秦淮茹应该是去了派出所,现在回来了,而且发动声势,在院里围了浩浩荡荡一群人,拍门哭诉着。
“傻柱,你出来,咱俩好好谈谈。”
“傻柱,我求你了,你把门开开,我替棒梗给你赔礼道歉。”
“傻柱,你就放过棒梗吧,我们孤儿寡母的,这些年真的不容易啊,你要把棒梗送进去,你于心何安呐。”
“傻柱,我跟派出所的同志聊过了,只要你愿意私了,棒梗就能宽大处理,就不必送去少管所。”
“傻柱,他还是个孩子,他还小啊……”
“傻柱,你心真狠啊,这些年,我替你收拾屋子,帮你洗衣服做饭,我帮了你多少,你不能没有良心啊。”
屋外,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不时拍着何雨柱屋门,那可怜的模样,令不少男人心疼,也忍不住帮腔劝着。
可屋里死寂一片,何雨柱安静的躺着,就像睡着了。
真烦人!
何雨柱暗骂,堵住耳朵,只当没听见没看见,闭眼假寐着,直到院里传来警察的呵斥声:“让一让,让一让!”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有人哗然议论,立即引起了何雨柱的注意。
没多久,有人拍响何雨柱的家门,喊道:“何雨柱同志在家吗?我们是派出所的,想跟您商量一下盗车轮的案件。”
“我在呢,我在呢。”
听见警察上门,之前没动静的屋里,突然传来何雨柱的喊声。
没多久,屋里出现人影。
在警察同志平静的眼神中,何雨柱淡淡微笑,吱呀一声打开门栓,放警察同志进了屋,还殷勤的倒茶倒水。
“警察同志,您辛苦了,喝水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