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壮硕怪鱼人穿透水幕落进黑屋,和同伴哇啦啦交谈,转变态度又解开刚缠绕的麻绳。
“知道怕了?”
牧苏冷笑着任由它们释放自己,摆布着拿起双手按住腹部,然后用磨尖鱼骨穿过掌心刺入腹部:“哼,怕到直接动手了。”
献祭之时已至。
“二大爷,恕侄儿不孝,不能为你送终,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牧苏流露悲怆,被壮硕怪鱼人和两名怪鱼人押出石屋。
鱼鳃药剂失效已过,进入幽暗水域的瞬间,深海压力便施加牧苏身躯,涌进肺叶。
“好讨厌的感觉……”
牧苏咕囔抱怨变成“哇啦啦”,遨游的怪鱼人在他昏迷前抵达塔型祭祀台,将穿透牧苏的背后骨刃对准祭台凹槽。
等候在此,丑陋鱼头戴着冠冕的怪鱼人“哇啦啦”祷告,晦涩气息震荡起海水是牧苏溺水昏迷前感知的最后一幕。
还有“许愿二大爷现身弄死它们”的念头。
……
“牧苏死了,已经复活回望海崖了。”
躲在枯林挖掘土坑的望闻问切看到直播页面浮现评论。
他起初不以为意,事实上从登陆岛屿起关于牧苏的悲报屡见不鲜,望闻问切清楚观众嘴里可能说出任何鬼话——甚至外星人入侵木星土星试炼的消息也出现不少,只为诱骗他切出游戏来满足他们的恶趣味。
但随着类似弹幕越来越多,然后被特别标记的选手也在告诉他这件事。
牧苏是真的死了。
望闻问切莫名涌现愧疚感,毕竟牧苏的的确确因他而死。
“千夜他们知道了吗?”
……
“你们也都知道了?”
千夜带着望闻问切同款复杂神情。
世界上让人愕然的故事往往核心是矛盾的、冲突的。反差越大,冲击力越大。
比如善良的人作恶,邪恶的人为善——而往往后者更能被人谅解。
恰巧,牧苏奔袭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