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会儿,没想到它们居然这么对你。”
说完还装模作样瞪了弗莱迪一眼。
比利此刻狼狈不堪,本就蓬松的头发乱糟糟一片,黑色礼服沾满了泥土与草。。
“可以先解开吗。”比利有气无力说。并不想多说什么,或者说不想继续招惹牧苏。
“可以可以。”牧苏忙不迭解开比利的手脚。然后这家伙的身体仿佛真的人偶般自动弹开,瘫在草坪上一动不动。
“亲爱的达瓦里希,伟大祖国需要你奉献的时刻到了。”
牧苏丝毫不给他休息时间,箍住比利双肩将它提起:“你那里是不是藏了几具老鼠啊不对,哈哈哈哈老鼠什么鬼我是想说老师的。你那里是不是藏了老师的尸体,我们需要这些尸体。”
牧苏自嗨般在那傻乐了半天,一点也不管比利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我可以说不吗。”
牧苏笑容一收:“可以。不过这回我想玩足球了。”
“……可我现在腿很疼。”
“腿疼啊?好办好办。”牧苏一副轻松的语气,抓住比利脑袋用力一扭。
同学们感到不适,纷纷移开视线。
惨叫中,牧苏松开比利,热心肠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腿没那么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请先放开我,我这就去找……”比利沙哑声音忙不迭回答。
牧苏手一松,比利落地。它踉跄跑到红色三轮车蹬起,慢慢移动一段距离后身形连同三轮车倏然消失。
这边,牧苏退回到透明桥身边,抱着双臂对望来的透明桥解释。
“一个哲学家教我的。当一个人表现的很痛苦时就想办法让他更痛苦,这样就会忘记之前痛苦的事。”
“……”透明桥凝视牧苏半天。“它得罪过你?”
“没有。”
透明桥不解:“那你这么欺负它……”
“有规定得罪我我才能欺负吗?”牧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