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败了！
老子重复一句。
这番话似乎在说给望舒听。
也似乎在说给自己听。
他的无敌神话破灭了，自出世以来从来没有尝过失败滋味的他，此番终于品尝到。
可他心中却也不怨，不恨。
因为属实输得不冤。
望舒是在绝对实力上打败了自己。
这是事实。
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
老子复盘之前此战的经过，苦笑一声。
自大战开始，自己落入了下风之中。
从大道对决，到太阴神剑，最终再到极强的那一剑……自己鲜少有还手之时，在她一重重狠辣强大、连绵不绝的攻击下，陷入被动。
整场大战一直都在望舒的掌控之中。
这说明着，自己跟她之间确实有着很大的差距。
至少从实力这块来说。
老子再度摇摇头，他神色黯淡，伸出双手，将飘散在混沌之中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塔身，一一拾捡起来，收入太极图。
这一刻，他的身影在诸圣和顶尖大能眼中莫名有些寂寥，有些落寞。
一代太清圣人啊。
至强无敌 ，盖压诸天。
有无上神通、有大法力、有极致大道、有两件至宝在手。
可惜……他遇上了更强的望舒。
诸圣和顶尖大能们都没有说话，陷入沉默。
老子虽败，可他依然能跟望舒斗法。
其间差距不算太大。
可自己等人，跟望舒之间的差距，却是犹如天堑，难以跨越。
饶是元始、通天也有此感。
若是五个元会之前，有人跟自己说，在未来，有一尊大能出世，仅有四个元会的时间，就爬上洪荒天地顶峰，自己一定会嗤之以鼻。
可现在……真实发生在眼前。
诸圣和顶尖大能只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