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没想到半年前老人查出了肝癌,半年多化疗放疗又找专家看的花光了积蓄病还没好越来越严重了。就算这么难,也没和三妹要已经借给了快十年的那五万块。
田翠花还钱的时候,田雪芹还想找个借口不要,可实在她也没了办法,这才说了公公的病情。陈建国前天就想和儿子提这事儿,可这小子这两天睡的太早,一关上门就算是儿子,当爸妈的也不太好意思吼一嗓子把他再叫出来了。
烟酒水果一大篮子装满后背箱,陈平又从自动提款机取了一百万装进袋子。
“一百万?”田翠花惊讶的半天没说出话来,虽然她手里也有儿子给的六百万,可是她却真的没敢想给二姐这么一大笔钱!
“应该的,大恩要报这个理儿我懂的”陈平微笑,“最难的时候,二姨帮了咱,现在该是咱帮他们的时候了。”
想想也是,现在我们不穷了吧?
“还是儿子想的周全。”陈建国也自愧不如儿子,当然也是因为这钱不是当爹的赚的,所以用着其实也不仗义。可要论赚钱,陈建国清楚这个世上怕是没谁能有陈平这起死回生一般的本事了。
一百多公里的路5700跑起来不到一小时就下了高速,乡间路半小到进村。二姨父和二姨两个是发小,一个村西头一个村东头,小时候陈平甚至没少速弄二姨父。
这些年都在辛苦的讨生活,地越种越赚不到钱,打工越来越辛苦钱越来越不值钱,大家都在拼了命在活着,陈平太知道这种看似安好实在没有希望的状态了。
“二姐、二姐夫。”
“二姨父、二姨。”
“平哥。”
“栓子。”
“大姐、二姐你们都回来了!”
一大家子人,然后都聚起来看陈建国。
“三姨父,你这在哪家医院治好的?”
“是啊,妹夫,你这可是高位截瘫——”李富贵完全震惊极了,连迎着来走亲戚的妹夫一家进屋都忘了,十三年前可是他从医院把陈建国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