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住的小院后,同住的人都是报以同情,但并没有过多表示。
一位穿着臃肿的老大爷斜眼瞧了二人几眼,砸吧口烟,将烟枪在门槛上磕了几下。
“两个没受过苦的小娃娃,这世上多的是好心没好报,依我看呐,不如将这孩子给放到福利院门口,还能省下一笔钱,这世道,没钱可不行。”
李保国并不反驳,一笑而过。
距离他们不远处一脸上带疤的男人默默注视着夫妻二人。
“老大,到手了,还真是条肥鱼,捞了不少,外地人就是油水足。”
那刀疤男人斜过眼看了小弟一眼,将手中茶水泼到小弟脸上,好在大冬天已经让茶水降温不少,不然起码得退层皮下来。
小弟敢怒不敢言,还得讪讪陪笑,因为这钱他早到手了,待到现在才回来,中途去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真正值钱的东西可还在他们手里抱着,明天你给我盯住喽!”
“是,是……”小弟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李保国出去找活计,他们租的小屋时间到了没钱就得退,二人还得吃饭,从家里带过来的奶粉也快用光了,没有钱寸步难行,生存都成问题。
转悠许久,才在快中午时挣了不到十块钱,还是靠着给人写信,替人修理些家电。
这时候写一封信也就几毛钱。
给妻子买了些饭菜,他自己啃了几口窝窝头,下午又继续出去了。
林秀容望着丈夫的背影默默叹气,又看看手里的孩子,沉默不语。
林保国很晚才回来,他累坏了,还没和妻子说几句话便睡着了,林秀容掖了掖被子,愁容满面。
次日天微微亮,空中又飘起了雪花,林保国被一阵嘈杂声吵醒,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
为首的正是那刀疤脸,身后跟着一帮泼皮,看热闹的离得远远的,但又不离开。
“正好大伙都在,就在昨天,爷的钱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