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壮笑道:“以前打枪必须要师父教,装火药更是有大学问的,一个厂造出来的火铳能装多少火药还和另一个厂不一样。
但是现在,买枪的时候那厂家都是把火药装到这么一个纸袋里,自己撕开往里面倒就行了,就这么一个小玩意,朝廷为了给军队用,直接用十万贯把所有朝廷的制造和使用权都买下来了,比我这经商来钱都要快。”
钱壮接过范伦手里的火铳,上下翻看了一会后才还给范伦,追问道:“范兄,这种火铳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范伦听到这句范兄,也顺杆往上爬,呵呵一笑,将手铳递给钱壮道:“这还是我托关系从作坊先拿出来的,要是等到他们大规模生产,有人把这手铳卖到天竺这,更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既然贤弟喜欢这手铳,那不如直接送给贤弟你了,就是这定装的火药有点少,愚兄只带了三百发,贤弟平常自己打枪的时候还是要自己装火药的。”
钱壮连忙推辞道:“君子不夺人所爱,范兄你就带了这么一把火铳,还是托关系拿出来的,这小弟我怎么能拿呢?有机会试两枪就行了。”
范伦摆了摆手道:“贤弟这话就太重了,一件兵器罢了,有什么爱不爱的?
这手铳也就暂时稀缺一点,愚兄走之前就已经听说那个作坊要研究什么两个枪管的火铳,等愚兄回去估计都已经能拿到那种火铳,说不定还有更好用的。
况且愚兄这天竺只待一段时间就要走,这手铳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用处,反而是贤弟你,在这不安稳的异国他乡,又要和那些天竺人多打交道,这对你才有大用。”
钱壮又是一阵推辞后,好说歹说才花了钱把这手铳从范伦手里买了下来,不过就算这样他也得了大好处,当即就要给范伦办在天竺安置产业的事。